*交换生王耀x室友路德维希
*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起名字所以征求了群里的意见,最后攒成了这么长的题目hhhh
* 题目前半段出自 @一顾毁人城 后半段来自群里的明兰姑娘,不知道她有没有lofter???
其实来德国的第一个月我就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人真的不能离家太久,不光是心受不了,胃更受不了。
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去之后,我实在对香肠土豆泥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虽然我知道放在欧洲水平来说,德国菜真的不算糟糕;但我毕竟是个彻头彻尾的中国人,除去吃过的山珍海味不说,一个天生的美食家的口味怎么能被区区这种东西所满足?
所以对于今天这样一个难得的大好时机,我怎么能控制得了自己膨胀的野心呢——
首先要申明一点的是,我不是一个人住,而是和一个德国男生合租的一间公寓。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做什么都得稍微考虑下室友的感受。
并且,我和他的关系不冷也不热,属于那种遇见会互相点头问候然后转身各忙各的。
其实这种尴尬的氛围并不是出于性格之类的原因,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算内向寡言,只是我初来乍到,德语又不是特别熟练,为了维护华夏子女的面子我决定尽可能少地闹笑话,多数时间都保持着自以为是的机智沉默,以便争取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说到我的室友,他叫路德维希,身材修长,金发碧眼。其实他脾气很不错,属于安静又认真那一类型的人,在我间歇性忘词的时候会对我报之以礼貌的轻浅微笑——然而这经常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反作用,反而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真的不是我德语烂的缘故,怎么说我也算是系里的尖子生,不然怎么能有机会做交换生!
咳……扯远了。
我看见他就忘词的病根应该不是我自身的问题,都赖他长得太好看。
没错,就是太好看。
虽然早就对德国人相貌俊美的种种夸赞耳熟能详(且念念不忘),然而见到活生生的真人,那种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初次见面的情景一点都不美妙:我灰头土脸地拖着行李上楼,即便没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看起来格外狼狈。
几缕发丝粘在不停淌落汗水的颊侧,而我也腾不出手把它们捋回耳后。
当时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他正好在家,好不容易摸出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直接跟他撞了个满怀——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连人带行李直接扑进他怀里。
……为什么是怀里,那还用问吗,因为他高呗。
是是是……我承认我矮还不行吗。
我们俩一起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后重重撞到了墙壁,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总算停下来了。
对方发出一声措手不及的急呼,不过那声音相比较我制造出的巨大噪音实在微乎其微,低得就像一声浅显的抽气。
就在那一瞬间地球仿佛忘记了继续自转,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们俩上演着这一幕足以尴尬全世界的壮烈邂逅。
他干净的白衬衫上就此印下了我英俊帅气的轮廓。
更要命的是我还嗅到了一股湿漉漉的皂香——他似乎刚刚洗完澡。
真是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啊。
不,那也不是重点。
我发誓我真的没要非礼他什么的,这都是惯性的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就已经紧紧环住他结实紧致的腰侧,恐怕已经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
就在那美妙又恐怖的一分钟里,我先是听到了他陡然加速的心跳咚咚敲击着我的鼓膜——嘛……我不是说了吗,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胸膛上,我们俩中间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都腾不出。
关键是,我竟然被那鼓点般的心跳吸引得入了迷,甚至都忘记松开手跟他说声‘不好意思’。
后来我才想起来抬头看向事主。
对方也是保持着那种一脸茫然的表情垂眼看着我,淡色的嘴唇半张着,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震慑得束手无策。
随即他好像也回过神来,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偏移了视线。
我快要被他密密匝匝的淡金色睫毛晃得晕头转向,就那么恍恍惚惚盯着那双通透清澈的浅蓝色眼睛,忘记了周围一切事物的存在。
直到身前那个金发青年白皙的脸颊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漫上一大片令人浮想联翩的薄薄红晕,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直勾勾的注视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格外失礼。
虽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无比美好,但我觉得自己大概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干咳了一声,忙不迭地向他表示歉意,心里却暗暗有点迷恋他身上质感(和手感)极佳的结实肌肉;后者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笑得有些勉强,向我匆匆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寒暄是在我们躲躲闪闪回避着彼此的对视间进行的,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说起来……
我这算不算是……非礼‘壁咚’了一个德国帅哥?
话说回来,趁着路德维希今天不在家,我准备搞点大事,整点重口味的——
嗯……其实因为初识的经历比较尴尬,直接影响了我们俩之后的交流,因为每次我一看见他的眼睛,就总能想起那次窘迫的对视,然后就不自觉冲他笑;然后他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又开始脸红,如此循环往复……
所以为了避免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不太敢在公寓里太放肆,竭力避免再出现什么丢脸的状况。
就比如为了维持路德维希苦心维持的一尘不染的厨房,我做菜都不敢放油,怕油烟蹭到墙壁上。
说起来欧洲的抽油烟机简直难用到令人发指,根本不适合像我这种人做菜的指标。
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人,每天做这些清汤寡水的东西不光是对我高超厨艺的侮辱,更是我能对这个德国室友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和牺牲。
所以好不容易趁着那个洁癖的德国人不在,我要好好犒劳一下我清苦的味蕾与胃袋。
正当我风风火火沉浸在爆炒的快感与久违的刺激麻辣中时——
一阵警报声?!
我顿时慌了,这才想起自己做饭之前完全忘记了公寓里有烟雾警报这茬。
难道我炒菜的烟真的有那么过分吗?!
不就是多加了点辣椒吗……
于是我匆匆忙忙关了火,赶忙跑着去打开所有窗户,希望烟气快点散尽。
然而好像没什么用。
正当我踩着桌子费力够向头顶(这时我才意识到个子矮真是一生的悲哀),准备拆掉那个滋儿哇乱响的破警报的电池时,门口传来一阵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几个人模模糊糊的交谈。
回头看的那一瞬,几个高大的身影倏然破门而入,吓得我腿一软,差点从桌子上栽下去。
所幸没有。
后来我才看清来人中竟然有路德维希。
靠,他明明有钥匙,干嘛还要——还要警察来破门?
我没看错,真的是警察,而且还是个超级吓人的警察——银发红眼,那阵凌厉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让人心跳都跟着停顿了一下。
路德维希跟在他身后,用手紧捂着口鼻,皱着眉用那双突然变得湿漉漉的蓝眼看着我。
不是吧,才这点程度就被呛出眼泪来了?
重点好像错了。
不过,他覆着一层厚重泪膜的瞳仁好像把那冰蓝的色泽衬托得更……诱人了。
就这样,我盯着他,他偏移了视线转而盯着那个警察的背影,而那个警察则一眨不眨地直勾勾盯着依旧站在桌子上的我。
“……老爹,没有人员伤亡,完毕!收到请回复——”
那个银发警察拿出对讲机,似乎是想努力摆出一副很有气势的样子做着汇报,效果却被中间夹杂的几声压抑干咳大打折扣。
行不行啊……被呛成这样?
明明我毫无感觉啊?
啊对,我的麻辣香锅还没做好呢……
“老爹!收到请回复!”
说起来,那家伙的嗓音可真是有特点,又哑又涩;并且他似乎还想说个不停,把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充斥进房间的各个角落。
还没等我来得及解释呢,房间里居然又多出一个人,他也穿着警服,一语不发地来到还在拿着对讲机说个不停的人身边,用掌根不轻不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公共场合别那么叫我。”
来人有着一头灰白的长卷发,在脑后随意束起。
喔……想不到在这儿也能遇见和我发型差不多的德国人诶!
“啧!老爹你也真是,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和阿西喊你半天——”
“我没喊……”
路德维希压抑着咳嗽小声插了句嘴。
“那个……我只是在家里做个菜,你们这是……?”
“啊!本大爷还想问你呢,我弟弟家里为什么突然响了警报?!本大爷专门增派了十辆警车,万一我弟弟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玩意,矛头怎么又突然指向我,我一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遵纪守法的高素质公民,社会主义根正苗红的接班人,怎么突然就被横加指责?
真是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
不不不,等下,关系有点乱,等我捋一捋……
就是说,这三个人是一家子?然后那个中年男人是他们老爸?并且看起来官职不小,似乎还是局长?
“简直是胡闹,基尔伯特!”
尽管在训斥对方,那个年长的德国人看上去依旧随和亲切——所以我就不奇怪那个叫基尔伯特的家伙这么……呃,‘咋咋呼呼’。
“我这不是担心路茨吗!”
“我不知道你要来,哥哥……”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得好不欢乐,说好的德国人都不苟言笑呢?说好的德国人都古板严肃呢?
后来他们说了啥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整件事情得到了完美公正的解决,我涉/嫌/纵/火和谋/害/警/官亲属的嫌疑也顺利解除了。
不过这场乌龙也阴差阳错地拉进了我和路德维希的距离。
其实我名字的发音对德国人来说并不太好念,所以似乎也就是在无形中占了路德维希的便宜;出于省事的目的,他通常都叫我‘耀’——多亲昵啊是不是,每次听见他这么称呼我,我都忍不住内心暗自窃喜一阵。
关于厨房那件事,路德维希给我的解释是,他之所以对油烟那么敏感,是因为在我之前跟他合租的是一个英国人,有一天那家伙在厨房做点心,不知道加错了什么原料,总之发生了一场壮烈的连环爆炸——那就不仅仅是触发报警器那么简单了,反正搞得最后一整条街的消防队都出动了。
同情。
发自内心的同情。
看路德维希这幅表情,嗯……这件事一定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少说也得有三十五万平方千米。
德国国土面积那么大。
我甚至都想伸手摸摸他那张明显心有余悸紧绷起来的白皙脸蛋,安慰他说有我这个烹饪高手在你以后可就有口福了。
后来在做饭的时候我也学聪明了,直接卸掉了报警器的电池,保持门窗大开,确保不让油烟聚集在厨房里。
反正在费了不少口舌之后,路德维希终于勉勉强强同意了品尝我高超手艺这一邀请。
我当然是知道他不擅长吃辣,从他那副被呛得泪汪汪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不过,有些东西是必须经过尝试才能发现美好的。
虽然一上来就是特辣级别的麻辣香锅显然是个不公平的挑战,但没关系,他吃不下的话——哈哈哈哈那这整整一大盘就都归我了!
我尽量让自己笑得不要太邪恶。
于是我和颜悦色地对他说——
“稍微有点辣,慢慢吃噢!”
而不是——
‘吃吧,吃吧,看我不把你辣得哭着叫爸爸!’
虽然我对于那件事并没有记仇,不过看着路德维希‘哭哭啼啼’又是喝水又是满世界找纸巾的‘可怜’表情还是让我格外得意,大为满足。
这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紧贴着他坐下来上下抚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这个被川菜征服的德国小伙。
说起来,路德维希也是固执得出奇,即便被辣得尊严扫地,也颇为执拗地用餐叉继续戳起热气腾腾的菜肴往嘴里送,薄薄的嘴唇泛出一层蛊惑的淡红光泽。
“怎么样,好吃不?”
一下重重的点头。
“辣不辣?”
路德维希在忙不迭点头的同时飞快地喘息着,伸手在嘴边胡乱地扇个不停,好像这样就能安抚饱经蹂躏的味蕾一般。
“那下次还吃吗?”
坚定不已地卖力点点头。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啊。
后来路德维希某天格外主动地站在卧室门口跟我打招呼,话还没说完脸却先红了,半天才说明自己的重点,意思就是问我能不能教他做饭,做那个‘辣辣的菜’。
不是我卖萌,他就是这么说的,还伸手比划了两下,对就是那种被辣到舌头发麻不停扇风的动作。
虽然我们中国人热情慷慨,但不能总给人白干活是不是。
于是我成功地套路了他,表示需要他认真帮我修改论文里的语法错误才能作为奖励传授他中华料理的奥义。
于是单纯好骗的路德维希当即就满口答应了。
嗯……于是接下来这学期的每一篇论文,都经过了那个金发青年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批改’。
你别说我狡猾,毕竟是他一口答应的,而我又没说让他帮我改哪一篇。
所以,自然是全部咯!
每次我看到他一脸虔诚地坐在电脑前逐一修改、敲入字符的可爱表情,都忍不住想捧起那张白白净净的俊脸亲上一口。
但是几经实践以后,我发觉,我没法教路德维希做饭,真的。
或者说,根本教不会。
倒不是什么吝啬自己的看家本领不愿外传一类的原因,而是……
“接下来放点盐吧。”
我背着手装模作样地严肃指导着。
“放多少?”
“适量!”我戳了戳他僵硬的手腕,示意他加快翻炒的动作。
“……适量是多少克?”
这突如其来的反问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
“就、就稍微放点啊?”
眼看着最下面的菜就要糊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直接握住他的手控制着锅铲。
而路德维希就这一问题继续穷追不舍,问个不停。
“那,‘稍微放点儿’又是多少克?”
……就这样,如此恶性循环,没完没了。
没法弄。
真的,每次一牵扯到做饭这方面,路德维希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吹毛求疵的化学家或者炸/药专家,仿佛多放或少放一小粒盐马上就会出人命一样斤斤——不,克克计较。
……对,还有跟我纠结生抽和老抽的区别的时候,我真想用自己的嘴堵住他那两片问个不停的淡色薄唇。
每当路德维希问出那些有荒唐又滑稽的搞笑问题时,我真是哭笑不得——你真该亲眼欣赏欣赏他那副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
噢……遗憾的是我想你大概没有那个眼福。
后来路德维希似乎也明白一对一教程暂时告一段落了,索性转身走了出去。
然而还没等我在厨房放飞自我呢,他突然又折了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回马枪,杀得老子我差点扭了腰。
“……你这是又怎么啦?”
路德维希也不回答我,突然拿出了一个小本子,一边自顾自在上面写个不停,一边还不停看手表对照着时间。
“你干嘛呢?记录犯罪过程?”
我又好气又好笑,拿他这股不合时宜的认真劲儿没办法。
后来路德维希也学着我用起了筷子。
有一天他在饭桌上道出了一句困扰他多时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困惑。
“耀,你们喝水也用筷子吗?”
世界安静了。
我简直不知道这空穴来风的疑惑打哪儿来的。
“……来来来,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怎么用筷子喝水?”
话说他们对中国人到底存在着种种怎样扭曲的误解啊……
“夹着水杯喝。”路德维希甚至还演示一般夹了夹筷子,一脸理所当然的平静。
太过分了,这简直是侮辱。
“谁告诉你的!我……”
义愤填膺的我立马站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誓死捍卫我堂堂中华传承千年的优秀文化积淀——
其实我本来想说‘我抽他去!’,结果关键时刻脑细胞突然掉链子,我忽然怎么都想不起那个单词应该怎么说。
“我哥哥。”
他仰着脸看向我,用手撑着线条坚毅的下巴,还有意无意地眨了眨眼睛。
“噢……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老老实实把袖子放了下来重新坐了回去,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银发警官浩浩荡荡的十辆警车。
不过话说回来,坐在路德维希对面吃饭实在太影响我胃口了。
我看见他就饱了。
有个成语说得好:秀色可餐。
当然了,此‘秀色’非彼‘秀色’。
日子一晃就到了暑假。
其实回去和留在这里都会是不错的选择,只是我还没决定好。
不过倒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试探试探那个德国小伙。
看看他对我的感情如何,有没有经过这一年的深入交流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于是我收拾好行李,故意磨磨唧唧走到门口,发出好大的动静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使出浑身解数用肢体语言告诉他,‘你伟大善良的好室友,百里挑一的好厨师就要走了’这一悲伤的故事。
“耀……”
路德维希成功被我勾了出来,倚在门框上,犹犹豫豫地开了口,目光有些躲闪。
一如初见的腼腆。
冰蓝色的视线恋恋不舍地徘徊在我身上,几乎让我当场就改了主意,决定留下来。
“你能……”
你能留下来吗?
能!可以!我愿意!完全没问题!
坦白来讲,我就等着这句话呢!
只要他这么问,我立马放下行李,给他一个大大的、热情洋溢的拥抱,然后就顺势扑倒他——
“……你能把菜谱留下来吗?”
“……???”
靠,不能!
不能……并且我很不甘心。
难道我就没有比菜谱更值得让人留恋的价值所在吗?
然而话到嘴边,我还是厚着脸皮硬生生把话题又掰了回去。
“可以啊,我本人,一个大写加粗的活体菜谱。”
于是我拎着行李直接把路德维希又顶回门内,并且一鼓作气又把他搡进卧室,最后推倒在床上。
别问一米七(好吧一米六九,但请你别告诉别人)的我是如何成功扳倒比我高那么多的德国人,从而完成这么一气呵成的动作的——我会功夫,发动内力做到的,行了吧!
当然,这也和某人没有加以反抗有关系。
认识到这一点甚至让我有点不合时宜地飘飘然起来。
“我们中国人一向主张‘言传身教’。”我捉住他的两只手腕分别扣在头侧,盯着他那对突然闪烁起小慌乱的蓝眼睛笑了起来。“秘密配方噢……”
“想试试看吗?”
其实回答什么都无关紧要了——他连呼出的气息都被我吮在舌尖,哪儿还有多余的力气说其他的东西。
你问我后来啊,当然是成功地进行了本人亲自践行的‘传道受业’咯。
什么?
他摇头还是点头?这根本不是重点。
毕竟,他吃了我那么多顿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美食,我就趁热把他吃干抹净一次,(他和我)明明一点都不亏好吗!
噢……好像也不止一次。
那姑且就算是我们扯平了。
他没吃够,我就没吃够。
嘿……你放心好了,他是不会吃腻的。
毕竟,我的花样儿多着呢。
嗯,各种意义上的花样,你懂的~